孔凌尘向来都是贪生怕死的做派,此刻硬气了不少,“你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吧,我孔家从来都是忠君爱国的,而且!大总统又不缺钱,他要这个宝藏做什么。”
“基础设施和公共建设不要钱吗?军备不要钱吗?”清瑜反问道。
孔凌尘皱眉,“南北有吴系做公共建设,西东有段、金两系做公共建设,从来就没差过。”
“再说军备,现在是和平年代。”孔凌尘这话稍有点强词夺理,眼下只是新ZF没有和任何一方势力起冲突。
各方势力名义上都归属于新ZF,只是新ZF并没有绝对的管辖力。
军备是必然补充的,公共假设倒是可以推给各地军阀去花钱。
不过吴系再是财大气粗,终归没有大总统舍得花钱。
免费的公家车,随处可见的电话亭,各大城市都有的体育场、公园,还有最昂贵的铁路和长途汽车。
大总统也不全是爱民如子,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名声,这样社会各界才会尊敬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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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位子也能做稳,只是大明宝藏跟他又没关系,凭什么给他啊。
清瑜清丽的脸孔清冷一片,“孔二公子当真不肯帮忙?”
“我想帮忙啊,可是实在没办法,还请上尉大人海涵啊。”孔凌尘装着一副苦瓜脸,其实心里十分不屑。
清瑜冷然起身,“好的,我知道了,我会把你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大总统。”
“不送。”孔凌尘也懒得虚与委蛇,淡淡道了一句。
他吹了吹冰冷的双手,用力搓着,“这个冬天真是冷啊,南方都下雪了,北方的人估计要冻出毛病了吧。”
“少爷,拿汤婆子暖暖手吧。”侍应生递给孔凌尘一个汤婆子。
孔凌尘白了他一眼,“我是军人,我需要这玩意吗?”
“抱歉,少爷,我这就拿去倒了。”侍应生要去把汤婆子倒了。
孔凌尘念头微微一转,道:“算了,拿过来吧。”
“哦。”侍应生把汤婆子给他。
孔凌尘抱住暖暖的汤婆子,心想着是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。
原还想着他是军人,宁死也不会拿这种妇人用的东西。
可是暖洋洋的一抱到手里,就舍不得松了。
回了房间,他抱着汤婆子在椅子上一坐。
椅子前有一个正在蠕动的麻袋,他用匕首割开了麻袋。
麻袋里有个被蒙了眼睛,堵了嘴的少女。
他先把少女的嘴里的破布拔出来,准备帮她解开眼睛上的布。
少女拼命挣扎,差点把他咬了,“你是谁?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?我可告诉你,我是吴家千金,金家的儿媳妇,你惹不起我。”
“我怎么惹不起你了,你说说看。”他的手指玩味的在她下巴上一勾,脸上浮起轻浮的笑意。
听到他的声音。
少女身子微微一颤,呼吸变得粗重。
眼泪从蒙在眼睛上的布里流出来,哭腔也渐渐从嗓子眼里飘了出来。
“我的心肝儿啊,是我呀,想死我了,你怎么还哭上了,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?”孔凌尘解开她眼睛上的布,擦着她的泪。
她激动之下,话说的有点哆嗦,“你……你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?你这是绑架。”
“我太想你了。”孔凌尘把她抱住。
她还是像以前一样,受惊兔子一般的发抖,“被发现了怎么办?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,你不要怕,他在西林城忙的头大,怎么有空管你。”他把她抱得更紧了。
她哭出了声音,咬住了他的肩膀,“那么久那么久,你去了哪里?整整一年了!!我早就把你忘了,你又来撩拨我做什么。”
“从第一面见你,我就想和你一生一世的,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段,但是日后的日子长着呢。”孔凌尘真是天生的脸皮厚,兀自就要了人家一生。
她苦笑出声,“一生?你给的起吗?” 雨雾江南
“给的起,一定给的起,原谅我莽撞把你弄来,小采采,我实在想你,也怕你时间长了真的就把我淡忘了。”孔二把吴采采打横抱起,狠狠的压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