蓉园后院洋房的灵堂全部被撤掉。
东西都丢弃。
前几日物业请人过来施工,将这块不大不小的地方移平。这周末老中医再次来了蓉园,给时柒号脉,开了新一个疗程的药。
夏夜的风温热。
时柒带着猫咪在阳台上看了会儿星星,临近十点钟上床休息。最近陆淮年挺忙,前几日他还出了趟国,今天下午才回来。
说是公司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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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却隐约觉得不对劲。
房门这会儿被人从外边打开,时柒侧躺着,听着那道熟悉的步伐声音离近,她闭上了眼睛,假装沉睡。
被褥被人掀动。
男人湿热的指腹按压在她胳膊的肌肤上,时柒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。他蜷起了她的衣袖,冰凉的棉球擦拭她的皮肤。
下一秒。
尖锐短促的疼痛传来,一根针扎进了她的血肉,有液体正在往她皮下注射。
他在给她打什么药?
思索之际,男人拔了针头,按着针口许久,才松了手,将她衣袖放下来。动作轻细地给她盖好被子,抚了抚垂落在她脸庞的头发。
他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离开了卧室。
听着男人脚步声音走远,房门打开又被合上,时柒睁了眼。她蓦地坐起身,搂起袖子低头看半分钟前被扎过的小臂。
她顾不上思考,掀开被子光着脚跑去门口,小心翼翼握住门把手,很缓慢地将门打开,露出一条门缝,她弓着身子,透过缝隙望见了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接电话的陆淮年。
屋子里很安静。
他沉冷磁性的嗓音飘进了她耳内:“第二支解药我今天收到了,刚给小柒注射。我回了伦敦,在战公馆待了两天,他给了换取最后一支解药的条件,年底之前进入M国民进党派,成为总统的候选人之一。”
“我知道他会不断找麻烦,制造祸端。但是强龙难压地头蛇,公馆势力再强,全球范围的根基再广泛,在燕城他也不一定能掰过我的手腕。下个月去新西兰办婚礼的计划要改,出于对小柒的安全考虑,婚礼不办了。”
“我没把这件事告诉她,我知道公馆会一直缠着我,所以出国的这几天我在想,要不要和她分开,不在我身边,她就不会遇到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