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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火落幕。
甲板上的欢闹也逐渐息影。
音乐大厅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,台上的表演人员还在尽职演出。时柒头疼,就让服务生给她拿了两杯香槟酒。
酒精麻痹了大脑,身体都轻快了。
不知在这坐了多久。
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他独特的气息萦绕过来,蔓延在时柒周围的空气里。男人温热的指腹轻握住她的胳膊,他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。
时柒睁了眼,入目是他清晰的侧脸。他眉眼冷峻,在对上她视线的那刻,很明显地看出眼底冰川融化,眸光顷刻间温软,陆淮年低头看她:“喝酒了?醉了。”
小主,
“没醉。”
“喝了酒靠窗睡觉也不怕感冒。”
“没有睡觉。”
“怎么不出去看烟花?”
“腿折了不想动。”
好吧。
不跟醉了的酒鬼一般见识。
陆淮年抱着她出了音乐大厅,看她醉醺醺的样子有点可爱,便故意说话逗她:“去餐厅吗?有位中式糕点师做的桂花糕味道还不错。”
“你又从哪挖来的糕点师?”
陆淮年脚下步伐一顿。
走廊安静无人,冷白的白炽灯光落在两人身上。他抱着她,在听见她这句话的后几秒钟才反应过来,随后重新迈开步子往前走。
他沉默不语,时柒呓语着:“燕城IFS旺角开的那家宫膳坊店铺,里面的糕点师不就是你从榕城高薪挖过来的吗?”
时柒支起身子看他。
看了好半晌,又倒回他怀里,靠在他肩膀上,失神地盯着他的脸许久,声音很轻:“陆淮年,我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