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上次见面还是一个月前。
他气色不似之前那般好。
声音都嘶哑了。
八月份那会儿他去澳洲出差感冒了,断断续续九月底才好转,难道现在又复发了?时柒注视着手下拿着的已接通视频电话的平板,抬起的脚刚要迈出去,后颈毫无征兆地落下重量。
秦夜比她动作要快,敲晕她的同时接住她手里端着的盛有饺子的白瓷盘。他将盘子放到旁边的桌上,旋即把晕过去的时柒打横抱了起来,抱着她一起坐在沙发椅上。
手下这会儿调转了镜头。
船舱房间里的画面倒映进陆淮年视线内。
打蛇打七寸,掌控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掐住他的软肋。秦夜与陆淮年斗了很多年,始终没能赢他。这次不一样,得知陆淮年为了时柒去给时父捐骨髓的时候,秦夜就确定这次自己赢定了。
从不露怯,脸上也没什么情绪的陆淮年,在看见他抱着时柒的那刻,秦夜明显窥见了对方黑眸中一闪而过的急切与慌张。
隔着屏幕,秦夜都能感觉到那厮眼底压抑着的愠怒,仿佛时柒少一根头发,他就拿刀一刀一刀把他剐了。
他越是在意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