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知晓妙玉师太心中有意,眼下如此,应是捆于身份而不可自拔,现下受人所迫,顺理成章的接受下来,也算是不违背本心。
这是不是自欺欺人的戏码?
思及此处,水溶眸中愈发炽热,恍若灼人一般的看向丽人,既然对方想演,他自当配合,展现出精湛的演技。
于是水溶伸手捏着妙玉的皓腕,洁白的藕臂在余晖之下熠熠生辉,不由的让水溶的食指在其掌心挠了挠,笑道:“男有情,女有意,何谈强取豪夺。”
掌心的异样,让妙玉有一股子酥麻之感,又闻得少年之言,知晓其对自己有情,只觉面红耳赤,芳心又惊又喜。
少年所言,的确非虚,若不是她心中有意,怎会任由少年欺辱。
只是话说如此,但妙玉怎会承认,自顾自的恼道:“贫尼一介出家人,何曾有意,王爷莫要胡言乱语。”
水溶闻言心中颇觉好笑,实话实说,妙玉确实从未说过有意之语,然而身体远比嘴唇更有说服力。
握住丽人略显颤栗的手儿,十指相扣,水溶目光落在丽人清丽的玉容上,开口道:“出家人又如何,本王想要,你便逃不出,师太还是乖乖顺从,如此也可少受点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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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欺男霸女的,当真是难以言明,有些让人沉浸之中。
“你,你..”妙玉芳心错乱,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,眼前之人哪里是温润少年,分明就是强人。
贝齿轻咬红唇,妙玉脸颊嫣红,眉宇间透着一股妩媚流转,嗔恼道:“王爷是要用身份压人,真当贫尼好欺负,大不了....大不了...”
接下来的话儿,妙玉却说不出口来,若是旁人,她尚且能视死如归,然而面对眼前的少年却狠不下心来,甚至于心底深处希望少年霸道恣意,助她脱离世俗的枷锁。
水溶闻言不以为意,他不光是要以身份压人,还要....
见妙玉羞不自抑,娇躯并未抵触,心下亦是了然,伸手将丽人拴在腰肢上的秋香色的丝绦解了下来。
妙玉见状,美眸瞪大,忙伸手捂紧腰间的松垮,玉颊“腾”的一下彤红起来,眸光直视少年,似是透着最后的倔强,颤声道:“王爷身份尊贵,何等女子要不来,何苦为难贫尼一介出家人。”
水溶垂眸看了丽人一眼,心下也是了然,最后的底线都被扒了却仍未有抵触,实际上已然是默然,眼下出言,无非就是基于身份的纠结。
此刻若是水溶退缩,那当真就是白痴。
思及此处,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,四目相对,质问道:“师太,世上女子千千万,然而知心的又有几人,我知师太遁入空门非本意,只是世道艰难,无可奈何,人生不过百年光景,师太年华正盛,应随本心而动,何必苦熬,与那青灯古佛相伴。”
青春年华,谁真的想苦熬一生,说到底也不过是求生罢了,若是妙玉当真心无旁骛,他也不会来招惹这位圣洁的师太。
妙玉闻言,神色复杂的看着少年,清丽的眉宇之间见着几分欣然,却如少年所言,她自小出家并非自愿,只是家中父母安排。 绝世战王
眼前的少年,确是知她之人,也罢,便随了他去,要怪的话,就怪是自个先动的凡心,造就了这番孽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