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这模样多是演的,可霍金池也无法招架,伸手将她扶住,“不好好坐着,逞什么强?”
“这是礼数,臣妾不能不守。”
云沁声音又变作了气音,娇娇弱弱,听得一旁的宫妃们掐紧了手指。
礼数?刚才对着皇后的时候,怎么不见她起来行礼,现在又说什么礼数!
她们在心里狠狠唾弃,可奈何皇上就吃这一套,众人眼看着他脸上冷硬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。
“朕还能嫌你不成?”他轻哼了一声。
“臣妾谢皇上体恤。”
说是道谢,可谁都听得出她声音中的情意绵绵。
霍金池随后便俯身将她抱了起来,于是
在外人眼中,皇上还在生熙嫔的气,自然不可能来接她。
高兴了一晚上的众嫔妃,就亲眼见到,皇上抱着熙嫔进了銮驾。
除了皇后依旧一脸淡然,其他人险些扯烂了手里的帕子,一声“狐媚子”差点脱口而出。
而进了銮驾的云沁,则软软靠在了霍金池的肩头,“这戏演得要累坏臣妾了。”
霍金池由着她装模作样,笑了声,将她整个搂住,在她额头亲了下。
“累了就好好歇会,很快就能回宫了。”
云沁见好就收,没再继续发戏瘾,放松身体靠在他怀中。
一路无话。
回到皇宫,皇上自然又抱着熙嫔回了延宁宫。
这一来,后宫众人虽然生气,却对那日两人的争吵更加笃信,不由都产生了一种想法:
皇上和熙嫔之间,也并非牢不可破,两人之间只要一旦有了缝隙,那这缝隙就有越变越大的可能。
这种认知,让她们的野心迅速疯长。
尤其是聂答应,已经准备明日就做些汤水,送去御前了。
延宁宫内。
霍金池把云沁抱过来,便离开了,两日没有回宫,案上已经积压了些奏折要处理。
见原本好好的娘娘,出了一趟门,回来变成这副模样,丹雪和小顺子,皆在一旁直抹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