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而言之就是,活儿你要干,但是功不许抢。
还要任劳任怨感恩戴德。
上辈子这种事情,她干的够够的了,这辈子她绝不可能再这样干了。
吕秀兰从老刘叔退缩的时候,就开始着急了。
这要是全都退出不参与什么竞选的话,那最后不还是阮绵绵那个小溅人当厂长嘛。
这大队长摆明了就是偏袒她的呀。
好在最后还有一个田跃强。
‘‘田兄弟说的对!’’没有人附和她来,‘‘厂长怎么能让一个丫头片子来当,能让她在厂子里当个业务员,给厂子里做贡献,那都是抬举她了!这女人怎么能跟男人比。’’
‘‘你说这种话,你不是女人嘛!’’吴慧敏真是忍不住了,直接怼了回去。‘‘这是比本事比不了,就直接拿性别说事儿啊!’’
张口闭口都是女人怎么怎么样,女人不能跟男人比。最可气的还是说这种话的,十有八九还是女人。
‘‘我说错了嘛?!我是女人,所以我没去争厂长的位置啊。而且什么叫比本事比不了。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本事啊。’’吕秀兰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。
‘‘说的你好像去争,就能争的到一样。’’陈昭不屑的看了她一眼。
这种人别人不给她套枷锁,但是她会自己给自己套。而且套上之后,她还不愿意摘下来。
就像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,这样的人,你永远也无法拿掉她身上的枷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