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吧？

回去又要写卷子啊！

T0T她都写了好几套卷子了。

简直比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还要积极好嘛！

“万勋，有时候，你真的很2！”

“啊？”万勋不明白沐福福为什么说他“2”。

可沐福福也不解释，直接朝前跑去了。

万勋就是2。

2号妈妈！

管她。

管她。

什么都管！

她都快烦死啦！

能不能偶尔也当个小弱鸡，什么也不会的那种啊。

第二天。

寒冬初次来人间。

金才贤盯着试卷上鲜红的“89“，指甲几乎要掐进课桌的木纹里。

那道被红笔劈成两半的压轴题像道狰狞的疤。

他明明把步骤写得密密麻麻，可老师用箭头戳着最后一行：

“坐标系代错，全盘皆输！“

“万勋148分，沐福福145。“数学老师敲了敲讲台，前排立刻传来窸窣响动。

万勋接过试卷时指节蹭过沐福福的辫梢，沐福福耳尖泛红抽出自己的卷子，两道折痕把错题遮得严严实实。

金才贤猛地趴倒在胳膊弯里，后颈突起的骨节硌得生疼。

粉笔灰簌簌落在他发旋上，混着汗味凝成白霜。

直到有人轻轻叩他课桌。

万勋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，指尖压着张草稿纸：“你辅助线其实画对了，只是……“他忽然噤声，因为沐福福正拼命朝他使眼色，裙摆扫过金才贤颤抖的膝盖。

“课代表留下整理错题集。“老师夹着教案走出门时，金才贤听见万勋压低的声音：“放学请你吃冰，我押中最后大题变形了。“

斜后方传来沐福福撕胶带的脆响，她正在把满分卷子往错题本上贴，胶带撕到第三回才成功。

放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