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沐颉手一拍,“玉牌是师父的,怪不得他老人家早早退位,原来是在为当掌门夫人做准备。”
大殿内咳嗽声此起彼伏。
罗长珲笑着摇摇头,“古东来只是代为保管,他答应时间一到,就让他徒弟带着玉牌来找我。”
“怪不得呢。”鼎方从座位站起来,过去拿回那块玉牌,另一块则自己回到了罗长珲手中。
“玉牌师父是给了我的,只是我那几天不方便,所以让师妹替我走一趟。”
迟照从鼎方手中拿过玉牌。
“你胡说什么,师父明明给的是我。这不,我一出事,师父就让人帮我上妙月宗求助去了。”
“你们几个再争也没用,我才是现任掌门,师父的一切只有我才有资格继承,包括这块牌子。”
凌涯不疾不徐地说。
“我也是师父的徒弟,玉牌我也应该有一份。”
于回正襟端坐,努力为自己争取。
章有符叹了一口气,对罗长珲说:“江,罗掌门,我们五个都是师父的徒弟,要不你就在我们之间选一个吧。
六个师兄妹,只有小师妹最不长进,也最叛逆,师父是不可能把她放出去祸害妙月宗的。”
古沐颉见罗长珲不为所动,还要开口说什么,她马上先发制人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对了,说起古东来,正好我也想说,这个师父我不要了。”
大殿里的人刷地看向她。
鼎方心想,还是师妹厉害,为了避开这莫名其妙的婚约,连师父都可以不要。
古沐颉却是正了正脸色,认真地看着三位长老。
“如果不是古掌门提前撂担子,给我们留下一个烂摊子,济云宗至于人见人欺,被人杀上门来吗?
一件事还一件事,虽然长风他们有机会转生,但毕竟还是死了,这都是拜他们不负责任的师祖所赐。
所以,麻烦长老替我转告古掌门,我不认他这个师父了。”
凌涯几个静默,他们没想到古师妹是认真的。
鼎方和于回看看师妹,又看看长老。
内心里他们是赞同师妹的说法的,但说不认师父,这个好像又有点过了。
迟照低眉在小桌子上摆弄着那块玉牌,声音不高,但也带了几分冷意。
“这回我站师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