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面对姐姐新岛冴的谴责，妹妹和姜天蔚对视一眼，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叹了口气。还能说什么呢？只能说，姐姐你要是看到了自己在认知里自己的那套衣服，你大概率也是一样的崩溃。

但，新岛冴毕竟是成年人，接受能力很强，她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，安慰自己，搞不好，怪盗团的衣服都是这样，突出的就是一个风格统一——毕竟是怪盗团嘛，你穿点奇装异服，那不就是盗团了吗？

“所以……那就是那位芳泽霞吗？”

新岛冴是第一次看见芳泽霞的样子。

和妹妹几乎完全一样的脸，但是气质就显得神圣多了。新岛冴简直感觉她好像宗教画里面的神明一样，浑身散发着微微的光辉。

新岛真悄悄问姜天蔚：“她是不是在发光？”

姜天蔚一咋舌：“人家是幽灵，会发光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嘛！不是都说鬼火鬼火的。”

“有道理。”

新岛真一听这个王八蛋要说鬼怪的话题，赶紧认可了他的说法，放弃了追究。你还真是怕鬼啊！

芳泽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融合了月之女神，现在整个人也有点女神化了，她高高飘在几人上空，双手平举，一副修炼超能力者的样子。

“所以，你们就是通过这个app，来到这个世界的，然后从内部，改变了别人的心？”新岛冴试着做出推断，妹妹摇摇头打断她：“不，严格来说，我们是把扭曲的欲望】偷走了，失去了扭曲的欲望，人就会变成正常人了。”

“所以，会因为无法接受自己做了那种恶行暴行，所以选择自首吗？如果能把所有的邪念都偷走，那还真是让人期望啊。”

新岛冴不由得这么感慨。

做她这一行的，可以说是见惯了社会上的龌龊案件。从能判的，到判不了的，见得太多了。

某款法庭辩论游戏里，检察官们总会表现出一种“不惜一切也要把被告人送入监狱”的狂热。其实某种意义上，也是一种极端正义的体现。毕竟，一个罪犯如果逃出生天，就可能做出第二件第三件犯罪。

而且，干这一行干久了，偶尔疲劳过度的时候，也确实会产生一种：人类还是毁灭了比较好的想法。

尤其是很多案件，你明明知道这个人是有罪的，但从司法机构到暴力机关全都是人家的人，你就是没办法用司法去审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