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，你想要抓人或者杀人，至少要有证据，哪怕是伪造的证据。

二来，就姜天蔚被国安局抓住之后表现出来的铜头铁臂，你真派出个警察、杀手之类的，还真未必能干的过他。到时候，只会引发对方的反扑。

三来，现在因为马上就要到首相大选了，自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候选人身上，自己这个时候搞大动作，恐怕会落人口实。

还有一个潜在的问题，川原雅明确实很喜欢这个拖油瓶儿子，如果自己真把他搞死了，川原雅明疯狂之下，如果真的把自己干的这些肮脏事和盘托出，狮童也不可能平安无事……

狮童很害怕，生怕他自己规划了许久，到最后，怪盗团被自己干掉了，但自己也被拉下水，结果自己的布局给别人做了嫁衣裳，那可真是欲哭无泪。

“……姜杰的那个药呢？改良到可以吃了吗？”

狮童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，在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自己的人际关系网，确认自己开始对哪些人产生了怀疑，借此才推测，自己的内心被侵蚀到了什么程度。

一提姜杰的药，四个人面面相觑，都是面有难色，他们不是不想回答，是真得张不开嘴。

姜杰死了多久了？

从他死之后，集合了狮童麾下所有的科学家，一起按照姜杰留下的研究资料去研究，愣是没有探讨出什么可行性方案出来。

毕竟，天才正是因为有常人所不能匹及的能力，才会被叫做是天才。在加上，天才往往有怪癖，比如姜杰，就非常不喜欢写报告书这种给别人看的东西，他的各种奇思妙想都藏在那个聪明的脑袋瓜里，谁也抢不走。

所以，他一死，整个关于扩张认知宫殿和人造persona相关的研究就统统陷入了停滞。最后，还是最年长的秘书，默默站了出来：“很抱歉，阁下，我们已经很努力了，但这个药，还没到可以投放的程度……”

“到生物实验的程度了吗？”

“目前，目前只做过小白鼠的实验……还没有在类人生物身上使用过……”。

“小白鼠的实验结果如何？”

“虽然，好像感受到了一些情绪波的变化，但更多的时候，就好像毫无功效一样……”

狮童正义啧了一声，心里暗骂这些研究员的废物，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：“啧，没想到这么棘手啊。”

他太清楚了，越是上位者，越不能随心所欲的爆发情绪，因为你不知道你的手下明天就被谁给拉拢了。

“那个，阁下，那边之前说，让宫殿坍塌的药，已经研究出来了。”

小主，

一个年轻点的秘书试着提出替代意见，狮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，嗯了一声。

让宫殿坍塌，这种事情目前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