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只是摇摇头，推开怪物的尸体，然后随手砍断一只长得特别像一位护士的死侍的跟腱，再用三棱刺割断它的喉咙，动作异常娴熟，“我没事。”

“这些怪物你认识？”诺诺问。

她的“侧写”让她变得更加敏锐，有的时候你甚至说不清，究竟是零更加敏感，还是诺诺，不过她们两个都是聪明的女孩子，有着可怕的秘密，而且优秀得不相上下。

零知道自己不可能隐瞒，再度刺穿一头死侍的心脏之后，她趁着孔隙点点头说，“是的，我感觉我好像...在某些社交场合见过他的本体，但是他已经死了，我非常确信。”

她说话半真半假，含糊不清。

“那么应该是克隆人。”诺诺说，“你看，他们当中有那么两三个，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！”

零在对着一颗头颅打出汞核心弹的时候，抽空秒了旁边一眼，果然又是一个霍尔金娜。

“真是令人恶心...”零擦了擦脸上的血，三棱刺贯穿一个怪物的喉咙，“我真害怕有一天我也看见一个自己的克隆体在什么地方乱跑。”

对此诺诺深有体会，一边开枪一边撇撇嘴，说：“是啊，我也害怕，毕竟我可是在实验室里制造的胚胎，然后找人代孕生出来的呢！”

她再度想到在楚天骄的地下室看见的诡异幻象，自己在一间实验室里，被反复按在水里酷刑逼供，对方称呼她为...弗里嘉三号？那是不是意味着前面还有一号二号，后面还有四号五号？

会不会在世界上的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，她的克隆体从1号到100号，像是肉铺里被剖开的牲畜一样挂在钩子上，挂上整整一排？

啧啧，想想就觉得瘆得慌。

然而，就在这个时候，正在鏖战防寒服满是鲜血的恺撒看着眼前红发飘扬的身影，短时间竟然愣了神，所有的战斗训练在这个时候都抛到了脑后，就连“狄克推多”都忘记举起来抵抗。

那个向他扑过来的怪物，和自己的未婚妻几乎一模一样，同样的面容，同样飞扬的红色长发！

然后在他惊骇之间，“诺诺”的脑袋轰然爆裂，发黑的血液与脑浆四溅，溅射到恺撒的墨镜上，他才极为迟钝地看向子弹射过来的方向。

他真正的未婚妻，穿着一身红色羽绒服的女孩，正手持冲一杆冲锋枪，摘下帽子，露出一头红发，头顶冒着热气。

恺撒松了一口气，当他看见那个长着和诺诺一样的脸的生物被爆头的时候，心跳差点停了一秒，还以为...不过还好，她没事，她一切安好。

“我艹，我刚刚还说，害怕被人搞出来一个什么克隆体，结果说曹操，曹操到啊！”

在不远处，诺诺骂骂咧咧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