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三波紧紧跟在他身后,喋喋不休地说着村里的八卦,试图打探李良生是如何在如此寒冷的冬天猎到这么多野味的。
李良生始终保持着沉默,只是偶尔回应几句,目光却不时地飘向远方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夕阳渐渐西沉,天色逐渐暗了下来。
两人一前一后,沿着蜿蜒的山路走着,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,如同两条游走在水墨画中的细线。
走到村口,李良生停下脚步,转身看着马三波,意味深长地说,
“三波,这山里的东西,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。想要过好日子,还得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。”
马三波愣了一下,似乎明白了什么,他点了点头,低声道:“良生哥,我知道了。”
李良生拍了拍他的肩膀,转身走进了村子,留下马三波独自站在村口,望着他的背影,陷入了沉思。
暮色渐深,村口昏黄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,映照着几个村民焦虑的身影。
李良生远远就看到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身影,在村口来回踱步。
那人身着一件黑色呢子大衣,在寒风中衣摆翻飞,显得格外挺拔。
脚上蹬着一双锃亮的皮鞋,在泥泞的村道上留下清晰的印记。
他眉头紧锁,神情焦急,与周围穿着粗布衣裳、面带菜色的村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老村长弓着腰,亦步亦趋地跟在那人身旁,不停地说着什么,语气很是不安。
他时不时地抬手擦拭额头的汗珠,尽管寒风凛冽,他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。
李良生心头一动,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他放慢脚步,竖起耳朵,想要听清他们的对话。
“赵先生,您先别着急,我这就再派人去找,这山就这么大,肯定能找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