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东来家把自己上等田分了,抓阄的时候这水田的边都没摸着,拿的全是中下等的田。
村里不少人还笑他们傻。
孟东来的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了,他父亲在开垦大坝的时候,被水冲走了。
他爸死的那年,关于各种阶(某)级斗争拉开帷幕,他成了唯一的孟家罪人。
赵淑琴也知道孟东来这帽子戴得冤,但她家里人何尝不是。
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她只能长长的叹出一口郁气。
每每这个时候,她就会拿出抽屉里的红星帽抱在怀里沉默着不说话。
赵淑琴有午休的习惯,刚刚是强撑着眼皮问的。
确定夏娇娇能自己处理好,她转头就睡了。
妥妥:“宿主,孟东来刚才在外面”
“知道,他藏的很显眼”
狸娇娇的脸正对的窗口,早早就看见了一个小短刺的黑脑袋在窗外了。
昨晚她摸过这个小短刺,柔韧度刚刚好,一点也不扎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