嚯~!
这帮中年人还真是活力满满,喝了酒就跟个神经病似的发酒疯,要不是住的隐蔽,指不定得被邻居投诉到中央去。
沐砚安透过落地窗看此情形时不时的啧啧称奇,偶尔还评价一下某个人的舞姿。
“啧啧,怪不得干妈总是说干爹年轻前儿是一个妥妥的潇洒浪子,合着我今天才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浪子,那腚都快撅到天上去了,也不知道护一下腰,受了伤可咋整?!”
陆南商抱着膀子靠在墙边,看着那帮中年人群魔乱舞,鬼哭狼嚎,嫌弃之意不言而喻,都多大年纪的人了,还跟个小孩似的。
沐砚安被恶心到了,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,感觉自己要是再看下去的话,这一段时间都得做噩梦。
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,沐砚安强迫自己收回视线,可奈何落地窗擦的太过于干净,身后那一团糟乱的两人更是让沐砚安觉得心塞。
“行了!傅凌夜,你老是逗三儿干啥?!非得把夜炀殇逗的滋儿哇乱叫你才肯罢休,你这个当哥哥的也真的是恶劣的很。”
傅凌夜自然不听从沐砚安的话,依旧我行我素的逗弄着夜炀殇,夜炀殇说白了也是个急脾气,当然忍不了傅凌夜左一拳右一踹的犯贱,冲上去就跟傅凌夜抱作一团,打的热火朝天。
沐砚安出言制止的时候,夜炀殇跟傅凌夜已经打了好一会儿了,期间没有人管这俩人在干嘛,只当他们是在耍小孩子脾气,就连夜司晏这个当大哥的都离这两人远远的,生怕误伤到自己。
“诶!傅凌夜,我说话你听见没有?!不要跟三儿打架了,人家三儿又没招你惹你,你咋这么手欠呢?!”
由于夜炀殇被傅凌夜用剪刀腿给锁住了,夜炀殇就算是再有力量,那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,跟个王八似的不断的倒腾四肢。
反观傅凌夜整个人倒是显得游刃有余,夜炀殇出啥招,傅凌夜都能轻松化解,夜炀殇整个人显得特别被动,都快被傅凌夜气得逐渐红温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啊,这小子要是没犯错的话,我也不至于这么收拾他,一切事情都事出有因。”
沐砚安要是能相信傅凌夜说的话就有鬼了。
“哎呀,行了啊你,你这个当哥哥的诡辩什么?!你这就是恃强凌弱,这是绝对禁止的。
我给你三秒钟,赶紧放开三儿,别让我亲自上手,不然到时候咱就另论了。”
夜炀殇被傅凌夜一顿剪刀索,本来就一股子气,听到这话,就如同得到了圣旨一样,整个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,强行挣开了束缚。
傅凌夜顿感不妙,赶紧主动放开了禁锢夜炀殇的束缚。
“哎哟,我去。”
夜炀殇得到自由的那一刻,第一时间就是怒气冲冲的冲向傅凌夜。
“啊啊啊!傅凌夜,我TMD的跟你拼了!”
此时不跑,更待何时?!
傅凌夜在夜炀殇距离自己还有一米远的距离时,快速转身,紧跟着拔腿就跑,顺着超大的房间东躲西藏。
很快。
房间里就跟土匪过境了一般,满屋子的狼藉,毫不夸张的说,如果客厅里有土,那必然是一番狼烟四起,沐砚安的脸色就这么慢慢的黑了起来。
可那两个闹腾的熊孩子却跟瞎子一样,完全无视了沐砚安的警告,一个东躲西藏,一个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全都给砸个遍,合着这不是他们自己家呗!
造呗!
谁能造得过他们呀?!
沐砚安一个眼神示意陆南商,陆南商了然的点了点头,人狠话不多,直接用蛮力插在两人中间,两个胳膊各架着一个人,把夜炀殇跟傅凌夜压制的死死的,最后像是带犯人一样,把两个捣蛋鬼带到了沐砚安的面前。
沐砚安见两个人跟个小鸡崽子一样,气不打一处来,当即一人给了一脚,可奈何两人被陆南商夹着,完全动弹不了,要不然指定得来一套耍舞动作。
“我让你们俩给我打架!说啥话都不听,真当自己家了,我告诉你们,给我赔!所有弄翻的东西全部三倍赔偿,不然你们俩今天就别走了。”
“听到没有?!”
说着,又一人给了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