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濙又重重坐回椅子:“这.....唉!这都是什么事!断了苗头还怎么追查下去?”
于谦也没法子,看向沉默的朱祁钰:“殿下,血阁楼怕是动不得了,不如让老臣前去接触玄真,想想能不能从他嘴里探出些有用的线索。毕竟,玄真此人虽行事诡秘,但终究是读书人,或许能被言语打动。”
朱祁钰疑惑:“于尚书,不是本王不相信你,只是本王是怕你们经不起玄真的诡计。玄真此人狡猾多端,若轻易接触,恐怕反被其利用,甚至可能暴露我们更多的底牌。”
于谦惊讶:“怎么可能,老臣一把年纪怎么信任玄真那等狡诈之徒?殿下,老臣自问一生忠诚,行事谨慎,断不会轻易中了他的圈套。”
“这……”朱祁钰犹豫,不是不信任他,是怕玄真使出洗脑术,顺带把于谦也拖下水。玄真手段高明,擅长操控人心,万一于谦一时不察,后果不堪设想。
他不想再折损一名大将,直接道:“罢了!本王亲自去!本王就不信了玄真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!你们寻机会把玄真身旁那两道童,试探能不能分化他们,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套出些有用的情报。”
“至于玄真,本王自有办法应对!”
于谦劝谏:“殿下可勿要像圣上一样听信谗言,误了大事。玄真此人诡计多端,殿下亲自前往,风险实在太大。不如让老臣先去探探虚实,再做决定。”
“不用!就这么办!”
开玩笑!他朱祁钰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!什么鬼神之说在他看来不过是些无稽之谈!什么洗脑话术都是旁门左道,难登大雅之堂,他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。
这几日玄真的日子忽然平息,上早朝也不见百官对他指手画脚,大骂妖术横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