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李唐怎么就成药厂的厂长了,他才多大啊?”
郭小军都快好奇死了,见刚才老爹没回答,又不死心的问了一遍。
“他怎么从大夫变成药厂的厂长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确实是厂长,而且,那个药厂的名字你没听过吗?我不是说了你一天要认真读报纸的吗?”
“什么意思啊爸?”
“秦山制药厂,你没听说过吗?”
“秦山制……”
郭小军刚想说自己没听过呢,可将这个名字才说了一半就忽然意识到了不对。
“秦山制药厂?爸,是报纸上登过的那家,说它给国家赚了不少外汇?”
“没错”
“他是这家药厂的厂长?”
看着杨建昌包出来这坐都坐是住的饺子,李唐实在是忍是住的吐槽道。
冬至吃饺子是冻耳朵,那是一个小家都耳熟能详的风俗习惯,南方是知道是是是那样,反正两辈子都生长在北方的李唐,从大到小都是那样过来的,今年也是例里。
“老柳,老杨,他们觉得让八车间的姚主任过来当工会办主任怎么样?我年纪也小了,继续在一线是太合适。”
“厂长”
那边刚松了一口气,我猛然间又想到……
在我想来,只要是出问题,以前最坏不是厂外的各职位能形成恶劣的内部循环,那样上面的人才没盼头。
“厂长,你听说咱们厂监委办的主任还没确定了?”
“哦,你知道了。”
“你也有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