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对面的是黄宗羲等人,他们心学几个骨干要被被揍,要么会馆被烧时被烫伤,还有的弟子被作乱的太学生活活打死,现在看到“罪魁祸首”,恨不得去撕了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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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城内的文武百官也被云集到这里,而主审的是江煜隐。他要搞一个象征性的审判。他将五十多人的自白书给大家公示一遍后,然后道:
“咳咳咳,我们先不说大明律了,诸位,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吧。这些人唆使太学生杀人,这罪名最低要叛什么?”
武官们和内阁被他通过气了,他们齐声道:
“最低也要流放三千里。”
江煜隐点了点头,然后道:
“三千里啊,那朝鲜已经是海外省了,自然不是流放之地,然后北方战乱不堪,唯有向南流放了。但还有一罪行。太子乃国本,一群人臣居然胆敢言论废除太子,这罪行该当如何?”
“斩!”
侯方域听到这,吓得都快尿裤子了,他只得不断朝着钱谦益使眼色,希望他来救自己。
而钱谦益一言不发,他面如死灰,袖口里还塞着一封告老还乡的辞职信。
昨天江煜隐找到了他,然后指着自白书道:
“钱老,要让我把这上面的靠山划掉很简单,你回去颐养天年吧,我会让太子在你死后追谥你一个文忠,否则的话,你就和洪承畴一起上路了。”
有鉴于钱谦益的节操嘛,水太凉先生没有思考太久,而是道:
“大良造,你这是莫须有的罪行,后人会记住的。”
江煜隐笑道:
“只要我打败鞑子和李自成张献忠,你说后人是信我还是信你们这些失败者?你想做遗臭万年秦桧还是在史书上记录一小笔的名仕,我相信你有正确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