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够小心了，却还是让母亲受到了伤害。

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无助，季寒洲只收紧了手臂，将她抱得更紧了些。

他柔声安慰她，“你没错，沈瓷你没错。”

“错的是别人，你不该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。”

他将沈瓷从他怀中拉出，捧住她依旧有些冰凉的小脸，让她看着自己道：“把伯母接回来，季家有她容身的地方。”

沈瓷闻声抿紧了唇，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。

她看着季寒洲，感动的话已经说不出。

他没有嫌弃她的身世，也不在乎外人的看法，一心只维护着她。

“季寒洲。”

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。

季寒洲最见不得沈瓷落泪，看到他整颗心都要碎了。

他轻声应着她，下一刻就见哭成泪人的沈瓷扑到他怀中，紧紧搂住了他。

“谢谢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