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总指着顾堔的鼻子,直接骂了出来,他声嘶力竭,仿佛是狗急跳墙。

但不管孟总脸上的表情多么的狠,落在顾堔的视线中,顾堔根本不会感到任何的恐惧。

他瞧着孟总,说着:“你和海外涉黑的人混迹在一起,孟州,你为什么会觉得国家还能够容忍你?”

“我的手下,是骏腾药业,是全世界百强的企业,我们国家有多少个百强企业?我就是其中之一,我为什么不能够得到宽容?!”

孟总质问顾堔,脸上的表情越发的不耐:“你既然已经知道当时放炸药的事情是我做的,你难道就不害怕我在你顾氏大楼塞一颗炸药吗?!”

“你真是着急了。”

顾堔扯了扯嘴角,他轻轻拍了拍手,原本虚掩着房门的休息间,忽然从里面冲出来了一队人。

他们穿着警服,整整齐齐的,齐刷刷的冲向孟总,一把将人扣下。

顾堔站在他的身前,居高临下的望着他:“自作孽,不可活,再多的辩解,也留到法庭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