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高俅总算是松口气之余,不禁老怀大慰。
虽然璋儿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,可是做事却十分的稳,而且行事谨慎。
怕是不少入仕多年的官吏,都不见得会像璋儿这般得到了官家厚待,还能遇事冷静。
不过,身为亲爹,自己焉能坐看亲儿子面对官家所托付的重任而无所作为吗?
当然不能,虽说自己乃是总掌大宋三衙禁军的太尉,但并不代表,自己就不能从其他方面伸手帮一帮亲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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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什么别人授官是起居舍人,我就是名不见经传的什么秘书省正字。”
“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,名不见经传的官职,居然还要在秘阁读书?”
“想我蔡家麒麟子,堂堂的蔡六郎,明明已经是同进士出身,居然还要去读书?这还有没有天理?”
蔡六郎蔡杳,此刻正气极败坏地在自己的屋子里边溜达,一面疯狂吐槽。
一干心腹亲随只能站在屋外,看着这位什么话都敢瞎鸡儿乱逼逼的六郎,很是心惊肉跳。
不过方才老爷蔡京可是铁面无私得很,告诉六郎,你要敢不去,亲爹铁定会抄大棒棒把六郎的两条腿打断。
省得放任他出府去不务正业,丢人现眼,败坏蔡家风评。
但话说回来,咱老蔡家的风评,还需要六郎去败坏吗?
唔,这话一干蔡府家丁只敢在心中轻吐,万万不敢说出口来。
吐了一顿槽,终于稍稍觉得念头通达了点,考虑到亲爹已经从戒尺升华到了大棒棒。
为了自己的两条腿作想,蔡杳这位蔡家麒麟子,也只能憋屈无比接受这个命运。
可接受归接受,并不代表他就不挣扎,不乐意。
“来人,来人!尔等聋了不成?还不快快过来,给我更衣。”
“六郎您这是要做甚?”
“废话那么多做甚,我要出府散心。”蔡老六抬手一扬,满脸豪横地喝道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