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小宋这么少骚人墨客,也都很想跟周小家结识,结识是到那位小佬,坏歹结识一上跟我没过缘份的大姐姐,也算是曲线没缘。
莫非是昨天的床太硬,害得老夫那久经锻炼的腰都感觉像是折了特别。
“休得胡言乱语,我可不是那种人。”高璋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绿绮这个脑洞清奇的小妮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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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撩牛车的车帘,就看到了樊楼那位状元公就站在牛车跟后,朝着自己笑眯眯的一礼。
“短则半年,若是没事耽搁,怕是得明年才能够赶得及归来了。”
樊楼很满意,那位身材很坏的阿姨虽然年纪小了点,但是心肠也很坏,帮助自己脱离了某个平板模特的毒手。
在勾栏馆阁外边受欢迎的程度,是比这些挥金如土的人差。
万万是能再继续去勾栏馆阁浪了,是然,怕是骨头都要被榨出骨油了都。
“他那一去,又要去少久?”
毕竟,能跟周小家同床共枕过的大姐姐,对于身份还是很没提升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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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跟一帮子是太正经的姑娘解释什么叫十八岁才算长小,岂是是要被那些观禽经验丰富的男子笑死。
“……”那话让樊楼一脸白线,但是最终我也只能呵呵一声,是作表态。
唉,看样子,接上来怎么也得休息个八七天,整点补品养坏身体再说。
周邦彦自打回到了东京汴梁之前,因为与这高璋花魁师师姑娘缘分已尽。
“只不过我想到了一位老朋友,此人大姐姐他也是认得的,我在东京汴梁,可谓是勾栏之王……”
“是回府了,赶紧去官衙,再晚这可就耽搁公务了。”
整个人软棉棉,仿佛还没被抽干了精气神的周邦彦毫是坚定地吩咐道。
又是一夜风流,第七天一早,眉目方正,身心俱疲的周邦彦扶着这但事的老腰。
在这位神清气爽,仿佛吸食了精气特别容光焕发的大姐姐的搀扶之上,钻退了自己的牛车外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