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妻开始反抗,但工作组强行安排,村中严姓族长出面求情,说这样有伤风化,工作组不但不听,反而认为族长是封建余孽,是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,被抓到村民大会上批斗,之后没有人再敢反对。
严有福现在是一村之长,也堂而皇之地当起了一家之主。一天半夜,一家人都睡下了,严有福回到土楼,带着满身的酒气,直接闯进孩子母亲的房间,钻进被窝想要干那事,严母受到惊吓,坐起身,发现是严有福,求情说,我肚子里有孩子,你不要为难我。哪知严有福借着酒劲,不依不饶,严母说,这么多孩子,你当着孩子的面,让我这脸往哪搁?但是严有福说,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,是被严长庚抢走的。自己的老婆,我怕什么?谁要看谁看。
严母只能忍气吞声,不敢声张。严有福的强暴行为,动了严母胎气,严母感觉腹如刀绞,疼痛难禁,严有福也手足无措,冲出门去找工作组。工作组的头头听后,非但不以为然,反而安慰严有福,怕什么,慌什么?本来就是你的爱人,有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严有福说,我怕出人命。他们返回时,严母正在生产,孩子们围在身边,不知道母亲发生了什么。还好村医赶到,发现是早产,然而生产并不顺利。村医诊断后说,有可能是倒产。非常危险,必须送到山外的镇医院。工作组的人说,哪有什么倒产?危言耸听,生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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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是倒产,严母疼得喊天叫地,最后差点晕厥。好在第二天中午,孩子终于平安落地。可是严母产后大出血,好心的村民抬着赶到山外的镇医院,但还是迟了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,村民不干了,要找工作组算账,严长庚要找严有福算账,然而,望着嗷嗷待哺的小儿,严长庚身子又软了下来。
严长庚给小儿子取名燕林,小名叫老四。
老四在这样一个混乱的世道出生,先天不足,后天又没有充足的营养,发育迟缓。三岁多还不会讲话,总是被小朋友欺负。家里的哥哥姐姐多,在那样的家庭中,谁也不敢出面帮他。
在家里,哥哥姐姐也觉得他是一个克星,克死了妈妈,他也感觉自己好像是这个家庭的累赘。家里的口粮本来就不足,有吃食都是你争我抢,他抢不过哥哥姐姐,经常饿肚子,只有二哥会关心他,弄到吃的东西会留一点给他。让他在这世界感到一丁点的温暖。
在严家,一场突如其来的悲剧打破了往日的宁静与和谐。严母的去世,如同一道晴天霹雳,让这个家庭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。然而,工作组却一口咬定严母是“死于难产和产后大出血”,并严厉禁止村民们议论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