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未免太过于强人所难了吧?”
“就你说的这些条件。”
“我们根本就无法答应你。”
本特利一双锐利的鹰眼死死的盯着萨卡斯基。
仿佛对他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很是不满。
“那就拉倒!”
“大家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”
萨卡斯基无所谓的说道。
“你!”
本特利被萨卡斯基这种表情所刺激,手指一指道:
“如果不是我们对你的报纸宣扬。”
“你怎么会有现在的名气?”
“你未免太飘了点!”
“社长,别这样说。”
“萨卡斯基少尉,不好意思啊,您千万别介意。”
温蒂闻言,立马捂住了本特利的嘴。
一边用手给他顺着气,一边眼神投向萨卡斯基道歉。
“先坐下来,先坐下来。”
本特利在温蒂的搀扶下,缓缓坐回了凳子。
“你庆幸有个好下属。”
“刚才你再多说一句,我绝对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我。”
萨卡斯基面容微笑,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令人胆寒。
你个臭新闻社的。
装个毛啊!
指着我的鼻子说话。
你没死过?
“萨卡斯基少尉,您这样的条件未免太苛刻了点。”
“您看要不再调整一下?”
温蒂看出了萨卡斯基其实也有合作的兴趣。
只是这股兴趣没有那么大而已。
不过为了她的未来,以及北海分社的未来,她尽力争取道。
“你们既然是搞新闻的。”
“而且还是世界经济新闻社的分社。”
“那想必也知道海军本部在近期会开展精兵训练营。”
萨卡斯基没有直接回答温蒂,而是改口道:
“而我,就是训练营的一员。”
“!”
“这,这没人和我们说啊!”
温蒂闻言愣住了。
这么重要的信息,她身为采访的记者竟然不知道。
难道是哪一层消息传播出问题了?
“那又怎样?”
“精兵训练营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“就因为这一点,我们也不可能答应那么苛刻的合作要求。”
本特利好像也有点惊讶。
只是刚才的冲突,让他有点拉不下脸。
“是啊。”
“精兵训练营的人多了去了,我又算老几呢?”
萨卡斯基看着嘴硬的本特利,向后一仰,躺到了沙发上:
“可是我如果说出泽法大将已经将我收为弟子。”
“那你又该如何应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