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来到米国,弗洛里达,一间私人监狱里,一个穿着囚服的漂亮女人,正躺在豪华牢房的床上,百无聊赖的翻着杂志。
女人正是被引渡到米国的佐山玲子。
哦!不对,现在她应该叫戴安娜·凯勒了。
佐山玲子被引渡回来后,经历了三个月的审判,最终被裁定为防卫过当,判处了有期徒刑一年三个月。
她服刑的这座监狱是弗洛里达最大的女子监狱,而它的承包商正好就是佐山玲子的在米国的父亲。
米国的监狱大多都是私人承建的,监狱的狱警从某种意义来说就是佐山玲子家的员工。
她的牢房门都没有上锁,只要她不离开监狱的大门,不脱下囚服,不能和外界联系,她可以做任何事。
“戴安娜小姐,您父亲要您看的资料都送到了。”佐山玲子的专属狱警琼斯推着小车走了进来。
事实上琼斯在佐山玲子入狱之前都不是狱警,而是凯勒家的生活助理,她是因为佐山玲子入狱服刑,才被佐山玲子的父亲送来负责伺候佐山玲子起居的。
佐山玲子闻言从床上爬起来,走到推车前翻阅起了这些资料。
两个小时后,佐山玲子揉了揉眉心问道:“琼斯,我老爸让我看这些做什么?”
这些文件都是海伦集团涵盖的业务范围,有医疗器械,有半导体,有能源勘探,有酒店住宿......乱七八糟的太多了,看的佐山玲子头都大了。
“戴安娜小姐,老爷这两年身体不太好,里昂少爷只有3岁,老爷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