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亭月闻言,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之火,险些失笑。
她望着乔鹂歌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庞,心中暗自思量:孟栋梁算是什么东西,乔鹂歌真觉得搭上孟栋梁就能凌驾于自己之上?
实在荒谬至极。
孟亭月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嘲讽:“怕是你有所误解,一个暗中行苟且之事的人,又如何有资格成为我的叔母?”
乔鹂歌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,急忙辩解道:“你这是何出此言?我何时曾与谁有过那不轨之行?切莫轻信那些无端的流言蜚语。”
孟亭月见她如此反应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,轻轻侧首,语带深意:“世间万事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而今,本宫的祖父母已安然抵京,倘若他们二老得知此事,依着他们那不可动摇的古板观念,定是不会同意此事。”
乔鹂歌的神色愈发显得慌乱与心虚,眼眸闪烁不定,明显慌了。
孟亭月见状,决定乘胜追击,“本宫生平罕见叔父对一人如此倾心,实在不忍见他因你而心伤。倘若你能坦诚相告,与那人情缘起始于何时,本宫念及叔父之情,或可网开一面,替你保守秘密。”
乔鹂歌闻言,心中五味杂陈,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,她终是狠下决心,目光如炬,直视孟亭月:“你需得立誓,确保此番乃是真心助我,而非设局诱我吐露心声。”
孟亭月闻听此言,未有丝毫迟疑,当即立下誓言,言辞恳切:“本宫若存心离间你与叔父之情,孟家一家人便不得好死。”
闻言,乔鹂歌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,她轻声道来,“初来乍到,我对这太子府的一草一木皆不熟悉,不慎被那郑管家以巧言哄骗,这才糊里糊涂地犯下了这等荒唐之举。实则,一切皆是他强迫所为,我的内心从未有过半分甘愿。”
说罢,她抬眼望向孟亭月,眸中满是恳切,生怕这位太子妃不信自己的肺腑之言,又连连重申了几遍,言辞间尽是急切。
孟亭月轻轻垂下眼帘,心中已有了几分了然,暗道:果然不出所料。
“仅凭你一番言辞,本宫又如何能轻易相信?”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考量,几分审视。
乔鹂歌一听,急忙辩解,“我有证据,可以证明他对我施加的强迫。”她的声音微微颤抖,却透露出坚定,“我有证据能证明他强迫我,我还知道北苑有不少姑娘都被惨遭他手。”
孟亭月轻轻垂眸,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讶异,未曾料到此番探查竟会有意外之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