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对面的许棫无声地点点头,“行,那我知道怎么办了。”他扔掉烟头,踩灭。
“另外那两个呢,他们都正常?”莫北不忘‘关心’李富跟李成全。
“嗯,倒是干了些活,有些收成,不过打牌又输得差不多了,只留了些口粮吧。”
“行,口粮也别给他们留了。”莫北靠在椅背上回忆,然后缓缓开口,“冬天,可以上山捡柴,换土豆的。三个大男人,怎么都能果腹的。还有,煤也不许他们买,即便买到了也不许他们烧,他们不配。”
“行,懂了,莫总。”
“嗯,继续盯着,再有什么问题,随时打电话。”
“好的,我的莫总。”
莫北挂了电话,把玩着手机,在椅子扶手上转动。
这三个男人,挺有意思的。天真到想回县城打工生活,看来他们最近的日子过得还是太滋润了。
星河不对他们下手,那是星河仁慈,自己可没有那么仁慈。
而且,莫北并不担心下手太过分,让星河不舒服。当初剥夺感官禁锢他们的时候,星河隐约也是知道的,她没插手。
他的星河不是圣女,这一点,莫北很欣慰,归根到底,他跟星河是一路人。
况且现在,他并没有继续对他们下狠手。不过是,二十年来星河过的日子,让他们过一遍而已。
此刻,莫北看着窗外,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了。
王芳得了那戒指之后,就一直戴着,连做晚饭都舍不得摘下来。
李星河在后院给大灰小灰梳毛,隔着纱窗看见妈妈小心翼翼地摘下戒指,又拿着在手里把玩了一下,才放在窗台上的盒子里面。
收好戒指的王芳开始挎土豆的皮,母女俩一个屋内一个屋外,隔着一方薄薄的纱窗,一起干活。
李星河给小灰梳毛的时候,大灰乖乖地等在一边排队。
当天晚上李星河在空间里,手里掂量着金条,在灵溪边坐着,看着潺潺的溪水。
但是她并没有在发呆,而是在脑子构思着给妈妈的金手镯的样式。
手镯她要打造成纯金的,不加珍珠,也不加水晶,她发现妈妈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