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观察着农场,顾客们没有了,都走了。
那农场一边的简易房子里面,传来欢乐的笑声,应该是农场的员工在开会。
他们现在还不敢轻举妄动,就躲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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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等了大概十多分钟,房子里面的人们鱼贯而出。
他们各自骑上自己的自行车,从农场口拐出去,走了。
小花姐拉着家福的手,蹦蹦跶跶地欢快地跳着。
往房子那边的方向走了。
两个男人,远远地看着他们母子进了以前李星河住的白色房子。
防盗门开了,又关上了。
白房子早就出了炊烟,里面明亮的灯,越过围墙,往外散发着。
“哥,这房子好像给那个缺胳膊的女人,跟她儿子住了?”
“看样子是的,妈的。”李成双咬牙切齿。
“哥,李星河真的疯了,妈的。汤臣天的的楼房不给我们住就算了。这农场的房子,她宁愿给不相干的残疾女人住,也不给她的哥哥们住?她是想被天打雷劈吗?”
李成双的拳头也捏紧了,“这赔钱货,爹真的没有骂错她,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,纯纯的赔钱货。”
“怎么办?哥。我们进去,把那堆母子赶出来?”
“不行,虽然我也很想,但是刚才我明明看见有人在阁楼里面收拾东西的身影,还有看那早早就起来的炊烟。估计是那小子的爸爸也跟着一起住呢。”
如果只是女人跟她儿子,李成双跟李成全都不带考虑的,妇女与儿童,他们俩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。
但是家里一旦有个男人了,那他俩就啥也不敢了。
没错,就是这么的欺软怕硬。
兄弟俩咬牙切齿地咒骂了好一会儿,依然不解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