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因为怕这俩人掐起来,落清这次竟没喝太多酒。
吟宣明日要当值,也没饮太多。
咩时君和桓殊戚时刻注意着对方的动向,别说酒了,饭都没吃几口。
五个人里,只有陶槿醉的不成样子。
这场宴席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。
好在陶槿家离得也最近,四人把他送了回去。
出来迎接他们的是陶槿爹陶侯锡。
陶侯锡的笑意之下隐藏着对陶槿的杀意。
落清知道陶槿醒来之后恐怕“凶多吉少”,但她此时无暇顾及了,只想赶紧让另外两位祖宗分开。
她今日真是昏了头,才会让两个人一桌吃饭。
离开陶府,几人正欲上马车。
“虞尚书。”
听有人唤自己,落清循声望去——是周敛。
“周太医。”落清微微点头。
后面几个人,除了咩时君,都和周敛打过招呼。
“虞尚书这是——?”周敛身上背着药箱子,看起来刚从宫里下值回来。
周敛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。
“和旧友一聚,昌远伯喝醉了,送他回来。落清言简意赅,“周院使是从宫里刚回来?”
周敛点头:“嗯,近来太医院事情有些多。……虞大人也当保重身体。”
咩时君瞬间警惕起来。
除了他是南诏人之外,这里另外还有两个大晋人。
这个什么周院使看起来跟他们都是旧识。
可他偏偏只跟落清说了保重身体。
咩时君不由得仔细打量这人。
不同于那个讨厌的什么羽林郎,这人气质清冷,风度翩翩。
谈吐之间,温文尔雅,让人如沐春风。
比起桓殊戚,这人似乎更会招落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