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你刚刚不是还说你不过敏的?”
陆景淮真想把她的脑子剖开看看是不是大肠和脑子装反了。
“刚刚不过敏,现在过敏了,不仅对花粉过敏,还对你过敏,你赶紧走吧!”陆景淮气得撵人,“赶紧走,你再在这里我就要窒息而亡了!”
顾倾尘满脸怀疑,一看他那脸色还真像那么回事,赶紧的溜了。
陆景淮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目光迟迟没有收回来。
今天看到她被人把几朵百合花的脏水泼在她身上,心里很不得劲。
印象中顾倾尘一直都是横着走的,就只有那一年在他面前窝窝囊囊的。
但是这次回来,明显的在他面前已经不想装窝囊了。
可是今天,还是被人像训狗一样的。
终究是生活逼迫她底下了头,那样骄傲的顾倾尘如今也学会在社会的面前低下她高贵的头。
他决不能让她留在这里。
他欺负她可以,别人不行。
但是顾倾尘倔得很,她一定不会跟他离开这里的,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把她这工作搅黄。
该怎么搅黄?
陆景淮靠在琉璃台上陷入沉思,没注意到旁边有人晃动着杯中酒,时不时往他这个方向看一眼。
顾卿尘出去之后恰好有点内急,这个门出去距离前厅的卫生间比较近,她顺便就过去上了个厕所。
洗了手正要出来,耳朵里猛的灌进去几个关键字,她停住了脚步。
“把陆二少的资料给我,我会给你一大笔丰厚的报酬,你在这酒店干几百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。”
“不是我不给你,是我们真没有陆二少的资料啊,他是临时决定要来的。而且我们酒店也没客人的重要资料,都是些基础信息。”
这声音……是刚才那祈祷被陆景淮看上的前台。
这女孩子刚来不久,好像是叫什么甜甜。
对面的人迟疑了大概十几秒,大概觉得她说得有道理,转而又问:“那他身边那个女人的信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