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暂时无法得知,因为现在,死无对证了。”
陆景淮狭长寒眸一眯,“死无对证?”
“对,安漫五、六年前就死了。”
陆景淮站起来,走了两步,脑袋里快速把这些东西整理成一条线。
“那几个服务生好好盯着。另外,派人查一下安漫的关系网,她死前死后——尤其是死后受益的有哪些人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姜秘书迟疑了一下,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讲。
“还有什么需要你藏着掖着的?”陆景淮一眼就看穿他。
姜秘书脸色难看了几分,“据说安漫有一个女儿,在七年前就销声匿迹了。据知情人士说,五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,她突然之间开始变卖可动资产。之后没多久,她就出车祸去世了,直到死也没再见过她女儿。”
陆景淮心跳忽的顿了一拍,“还有呢?”
“我看了安漫的照片,觉得有点似曾相识,您要看看吗?”
陆景淮手做了个拿过来的手势。
姜秘书把平板递到他手上。
陆景淮落在平板上的目光逐渐晦明不清,似有什么即将要冲破堤岸奔涌而来。
“如果您同意,我可以去挖了安漫的坟,取出DNA对比。”
“你怀疑是安禾?”陆景淮吸了两口气,指尖有点泛白,“她的动机是什么?”
姜秘书低着头,有些话他知道不该说,但嘴巴还是快脑子一步:
“那时候我才跟在您身边没多久,依稀记得,没发生那件事之前,您对少夫人还没这么厌恶的。”
“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,您应该不会这么抗拒娶少夫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安禾以身入局,让我憎恶顾倾尘这么多年?”陆景淮怪笑一声,“不可能的,安禾不是那种人,绝不可能,我从没怀疑过她。”
“正是因为您没有怀疑过,所以才是最安全的,不是吗?”
陆景淮浑身一震。
半晌,他颓然的靠在桌边,有些可怕的细节从脑海里闪过,他不敢再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