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她身子转向宋骞辰。
“宋鉴师,有件事,出于为你负责的角度,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清楚。”
时忬向来,少有这种正襟危坐的时候,以至于宋骞辰,都忍不住跟她一起紧张起来。
“无论有什么事,大嫂直说就好,我们都是自己人,你不用这么客气,也不必觉得有愧于我。”
他这么心胸宽广的一说,时忬更觉得三缄其口,可还是从善如流地点了个头。
“嗯…在我上次来北城出差的第二天,就是我们去华庭盛世应酬的晚上,心月喝多了。”
“她当时是跟我哥一起喝的。首先,他们没有旧情复燃,能坐在一起喝酒,纯属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。”
“其次,心月对我哥没有感情,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都与爱情无关。但她在喝多之后,把我哥给…给…”
时忬“给”了半天,她实在不知道那种尴尬事,到底应该怎么用正常的语言表达出来,才不会显得那么难以接受。
这就导致,宋骞辰成功会错了意。
“她把你哥给睡了,是吗?”
“啊不不不…”
时忬摇头,想着大家既然都是成年人,也怕他误会更深,还是言无不尽,来的切合实际。
“说的通俗点,她把我哥给口了。该做的也都做了,只是最后没有成功,因为我哥不想,他毕竟已有妻女。”
“当然,他拒绝过了,他就差动手打人了,但他根本拦不住心月,她喝多的力气,我想你也清楚。”
“你们是男女朋友,如果顺利,日后也会成为夫妻。我不知道,在你的认知里,这算不算出轨。”
“如果算,你也无法原谅,现在及时止损,一切随你。今晚宋家别墅的聚会,心月也只会以应家二小姐的身份过去。”
“还有,决定把一切告诉你的人,也是心月,但她开不了口,所以由我代说。这件事,是心月有错在先,我替她跟你道歉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愤怒,或是生气,想跟应家要什么都行。我只希望,你不要因此,把心月当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”
“就算分手,也多少给彼此留点体面和尊严,当然,这只是我单方面的请求,你有权拒绝。”
作为混迹情场多年的老手,有关时忬所谓的“口了”,霍九州跟宋骞辰,几乎是秒懂其中的含义。
只是他们没有想到,时忬居然能把话,说到如此形同陌路的份上。
“大嫂,我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宋骞辰没有率先回应,时忬所说的那番话,而是反问她,那件始终都让自己,感到非常困扰的事情。
时忬一愣,随即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