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盺的床上功夫,究竟是有多好?
霍亦妍那种百年不遇的大直女,身陷囹圄就算了,连她都这样?
她怎么对得起三哥对她的一番深情?
搞笑的是,楚盺还命她要对自己闭口不提。
殊不知,在应家,她想知道点什么事,不过手到擒来。
“这件事还有谁知道?”
时忬气急败坏,摘下耳机,根本是一秒也听不下去。
缪曼摇头。
“事关重大,属下等不敢擅自告知他人,目前只有我跟蓝川,还有少主知道。霍寽霍尃巡夜,是在每天5点之后,他们并不知情。”
时忬点头,气到抬手直揉巨疼的太阳穴。
“一定别告诉任何人,包括祖母。”
缪曼颔首会意,俯身行礼。
“属下明白。”
时忬冷静下来,可还是越想越气,抬手,她狂躁地掀翻梳妆台上,盛满热水的茶杯。
只听“哗啦——”一道刺耳的巨响过后,时忬力道之大,竟然她右手侧掌,径直破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“少主息怒!”
缪曼吓了一大跳,双腿不自觉地一弯,当即落于地面,磕了个响头。
回过神来,又急忙抬手捂住,她还汩汩流血的伤口。
“少主,别这样!总会有办法解决的。”
这就是缪曼最初,纠结着不想说给时忬听的原因,她就知道,时忬听闻此事,定会大发雷霆。
“阿忬…”
霍九州在应家女仆的帮助下,做好美味可口的营养早餐,见过了时间点,时忬仍不曾下楼。
便折回楼上查看,当他犀利敏锐的眸光,注意到时忬破在右手的新伤。
男人只在瞬间,方寸大乱。
“阿忬!”
他如同一道迅捷的疾风,猛然刮过,倏地来到时忬身边,修长的指尖挥退缪曼的双手,端起捂住。
“邢嘉善!”
他气吞山河的嗓音,正面冲击门外,还站定在长廊等候,几人脆弱的耳膜。
吓的他们不由自主打了个抖,又迅速反应,一拥而进。
“哎呀!大嫂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