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阜贵笑笑。
目光朝着中院的方向瞟了一眼。
“此一时,彼一时,三大爷也得大方一次。”
口风忽的一转。
“我记得供销社的猪肉,好像卖完了呀。”
“三大爷,我跟您说,您可不能给我外传出去。”傻柱压低了声音,朝着闫阜贵瞎咧咧,“供销社里面,我有熟人,这肉是他专门给我预留的,要不然他真请不起我这个大厨。”
明明说的是虚话。
闫阜贵却偏偏深信不疑。
主要是傻柱的厨艺,已经深入人心。
利益交换嘛。
要不是利益,他昨天晚上不至于跟傻柱当着易中海的面互动哭穷的大戏。
“傻柱,三大爷还是小瞧你了,要不晚上喝点?”
傻柱想起一个梗。
一瓶二锅头,闫阜贵每天喝几口,连喝一个月,这酒还剩大半瓶,究竟是酒掺水,还是水兑酒。
真不知道!
“喝酒可以,您得拿未开封的二锅头。”
“傻柱,一天不见,算了,三大爷去炖鸡了。”
“三大爷,用我帮忙吗?不要钱,就是尝尝咸淡。”
“傻柱,三大爷用不起你。”
“老扣。”
喃喃了一句的傻柱。
迈步进了四合院。
不看不知道。
一看吓一跳。
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,家家户户都在改善生活,闫阜贵家炖了一只鸡,王老四家炖了一条鱼。
傻柱本以为自己这半斤猪肉,能够艳压群芳。
结果被中院二皮蛋给踩了下去。
二皮蛋居然一次性割了二斤猪肉,傻柱走进中院那会儿,二皮蛋找到他,问红烧肉要怎么做。
前、中、后三个院落的人家,除易中海、贾家、聋老太太三家,包括傻柱在内的其他街坊们,都在今天大吃特吃。
说起来。
这也是托了贾东旭的福,要不是易中海昨天晚上张罗着给贾家人说好话,街坊们不至于提前过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