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仵做摇着头道:“伤口怪的很,我从没见过,现在只敢肯定是刀伤”。
我肚中暗骂你这不是废话吗,又来到另几个人前问道:“他身上都有什麽?那车你们看出是哪里的没?”。
一个衙役道:“尸体怀中有碎银三两四钱,另有女人戴的青玉镯子一对,此外再无他物,马车内没有特殊的东西,车为离此120里的灵宝县杨记车马店之物”。
我有些吃惊的问道:“杨记车马店?这个你是怎麽知道的?”。
那衙役笑道:“大人您有所不知,所有的车马店都有个规据,就是在车箱板的底下钉上一个木牌,上面写着这辆车的出处和编号,一但有事了查起来方便”。
我点了点头道:“这规据有用,都查完了吗?查完了可咱们就带着尸体回衙”。
回到衙内后先命人把尸体送到殓房存放,然后直接上堂向程县令禀明,那程县令听完后将我叫到一边说道:“九郎啊,这事如你觉得与你的差事有关就多留留心,如觉得没有就不必再这案子上下什麽心思,千万别为没必要去做的事分了心,你那些表面上该做的差事我自会去找别人做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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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笑答道:“小人知道,多谢大人提点”。
见他去了后我忙拔腿就向内堂走,来到里边后见许月蝉和棋师伯正在用早点,我赶忙向其师伯施了个礼,棋师伯笑道:“快来快来,今早的油饼稀粥不错,你也来吃点”。
许月蝉在边上没好气的道:“您老人家就不必管他了,有人把他侍候的好着呢”。
我苦笑了下后道:“我吃过了,你们吃吧,边吃边听我说”。接着就向他二人讲起刚才的事来,当讲到那伤口的特怔时棋师伯问道:“你没看错?”。
我答道:“错不了,这几年连杀带砍的我也没少长见识,这麽有特点的绝对是第一次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