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毒牙果然被拔了之后,云暮将蛇丢回黑布上,“云某生性多疑,使臣勿怪。”
使臣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,将笼子递到云暮面前:“谨慎些是应该的。”
云暮看着笼子,不解,也没接。
使臣指着吕良道:“他看起来很害怕,但云将军胆识过人,方才也未见惊慌,只能由您先替梁皇收下此礼了。”
云母侧身看了眼梁文帝:“皇上,可要收下?”
梁文帝还有些后怕,平日里也不爱养这些畜生,本想随意找个理由打发了,就听到南疆使臣说道:“梁皇若是不喜,也可用来泡酒,这是大补之物。”
梁文帝下意识看向云暮,有些意动,“使臣一路从南疆带来,也是不易。云卿,收下吧。”
等人再次坐下后,云暮才收剑退了回去。
梁文帝挥退了吕良,挣脱了皇后的手后才面色不改地说道:“继续吧。”
接下来的使臣所送之礼倒也还算中规中矩,梁文帝不时点评一二,再夸上几句,就命吕良都收下。
轮到北域献礼时,司戎打开了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,是一块巴掌大的玉玺。
在场之人什么稀罕物没见过,见此情形,有人略带嫌弃地噫了一声。
司戎也不恼,从容道:“岁初,北域王的寝宫里凭空出现一块玉石,上面刻着一行字及……文昌二字,经过查验,确定就是文昌皇帝在位期间的那枚国玺。”
文昌皇帝乃史书上赫赫有名的帝王,他在位期间,不仅收复了失地,打得敌人节节败退,每年各地的岁贡几十车都装不完。
至此,天下太平。
多年之后,文昌皇帝留下一封亲笔信,再也没了消息,随之而去的就是那枚玉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