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她抗拒,傅锦行还是把脸埋在她颈窝里,道:“否则你为什么找我?”
“我只是怕你死了,傅氏给村里修路的钱不到位。”林时微并不心虚,反而来之前,就给自己找好了理由。
“嗯。”本以为傅锦行会反驳,会说些什么来证明,她说的是假话,没想到他竟然应了。
这可把林时微整不会了。
原本准备了一堆话,这会儿都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。
这种感觉更奇怪,好像傅锦行认为自己是关心他的,他洞悉一切说辞都是林时微的借口,所以不揭穿。
可她明明就不是!
这个场面让林时微无从解释,若强硬辩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“那你还不放手?”林时微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等会,头晕。”傅锦行却说。
这借口和口吻跟之前一模一样,委屈、脆弱又无赖。
林时微有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,她之所以生气纯粹是因为前不久曾勉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