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说，她想堂堂正正地打败他，那他唯一能做的，就是配合她。

“玱玹，你试试调动一下灵力？”

玱玹才想起来，他吃了小夭的丹药，之前的痛那么真实，醒来时一点感觉都没有，他都几乎忘了。

“咦！爷爷，我灵力恢复了大半，小夭她…”

“没错，小夭此次前来，只是想出口恶气，以她的情报网，是谁传的谣言她早就知道，这颗丹药，是解你身上毒的，你的灵力并没有被全废，她对你，还留有余地，幸好你这些年醒悟了，若你听了我的，那如今的局面，就算有阿珩，也不见得小夭会手下留情了，曾经我觉得，小夭虽有灵力，但只要我用计，一样能牵制住她，若没有小夭重生带来的改变，你应该在皓翎会得到支持，小夭站在你身边，以你手段，无忧会心悦于你，少昊因自觉愧对阿珩，会把歉疚补到你身上，将来即使要攻打皓翎，少昊最后为了天下百姓，还有女儿，也会把皓翎拱手相让，这本来就是他对你培养成帝的最终目地。可惜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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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一点不可惜，爷爷，这天下，我与小夭，谁坐都一样，其实，小夭比我做的更好，三百年前，我第一次见小六时，我就曾怀疑她就是小夭，可我被她糊弄过去了，还有小夭师父对我不屑一顾的表情，她应该知道所有事，小夭和她师父把皓翎治理得很好，这几百年，小夭做了很多事，她走遍皓翎，教百姓种殖，赚钱，认识草药，教医师医术，和她师父救治百姓，收养孤儿，救妖奴，而我，什么也没做，只想着靠她的庇护回西炎抢夺权力，我根本没有为百姓尽一分的力，只顾着自己，若没有她，相柳早杀我千百遍了，哪还有兴致逗弄着我玩？若我的狼狈能让她心里的委屈少一点，我愿意承受，这本就是我欠她的。现在这样很好不是吗，爷爷，姑姑也还活着，只要我们诚心悔过，她们会原谅我们的！”

“但愿吧…”

黄帝想起阿珩临走时说的话，心里又抽痛几分，终究他把一切都搞砸了。

“我想去看看阿嫘了…”

“爷爷…我陪你去吧”

“好…”

两人瞒着所有人，带上十几名暗卫，乘坐云辇去了西炎山的一座后山的，这里又长满了杂草，几个孤零零的坟墓屹立在半山腰上。

黄帝跪在嫘祖面前，颤抖着手伸上前，轻轻抚摸着布满青苔的墓碑，终究，他厚着脸皮过来请罪了。

“阿嫘，对不起。我错了，我不求你原谅，我知你此生此世都不愿意再见我一面，是我负了你们…”

一生骄傲，决不低头的一代帝王，趴在墓碑前失声痛哭，

可除了玱玹，没有人会原谅他，即使是死去的嫘祖…

错了就是错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