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仔细看,她注意到,左边不太安分的小孩,眉眼间与丈夫很像。
钟倩确定这一点,不由攥紧了几分相框,指尖泛白。
花悦道:“陆家,不只生了陆屿白一个,在生他前五年,陆母就生下了长子陆瑜。”
陆家家大业大,传了好几代的祖业,每代的掌权人都极有商业手段,将产业做得越来越大,成为全省首屈一指的世家豪门。
而陆瑜作为长子,他从小就被当做掌权人培养,只是相较于陆家前几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冷血无情,心狠手辣的掌权人,陆瑜却温善许多,他更能体恤底层人民,性子是真正的温文尔雅。
但这样的人,死在了十八岁成年那天。
……
报纸色泽已经有些泛黄,年代久远,清晰印着当年发生的细节。
偌大几个字占据了钟倩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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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家长子陆瑜被绑架,次日在青山湖找到其尸体,生前遭受非人折磨,尸体惨不忍睹……”
“连环杀人狂仍在作案,受害者十七人,手法残忍,心理扭曲……人人惶惶,警方还未抓到罪犯,还会死多少人?”
“6月9日晚,警方抓获嫌疑人,经查,嫌疑人竟家庭圆满,工作顺利,妻子怀有身孕……”
……
“啪嗒……”
成线的泪水顺着钟倩苍白的脸颊在下巴凝聚,一滴滴往下落,模糊了视线,不敢置信地看向报纸上报道的新闻。
她的丈夫亲哥哥,被她父亲杀死了。
回想起与丈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
也许丈夫早就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儿,所以主动找她,并向她编造了一个美好的谎言,让她以为自己原来也会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