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向北刚刚躲过了那老太婆的一巴掌,可没打到不意味着陈向北就不记仇,见到对方懵了,他又乘胜追击,“这位大娘,我跟你非亲非故你都要造谣我,我是不是可以猜测,你孙女嫁不出去的原因,是你在外面到处说他们娘俩不好、有问题、生不出儿子?”

该说不说,陈向北的记性就是好,刚刚余奶自己骂余艳的话,她可能都记不太清了,反正说了这么多次也没人说她有问题,可陈向北记住了啊,这老太婆刚刚说过这种话,以前跟她们母女两个吵架的时候肯定也说过,这就是事实啊,事实可不算他造谣。

余奶想反驳都不知道怎么反驳,因为她是真的说过,可是,她说的也是事实啊,“这我可没造谣,那郑千兰她就是生不出儿子。”

陈向北找到了漏洞:“生不出儿子?还是因为没机会生儿子?”

余奶:“你这人到底想问什么,怎么天天打听别人家的事呢,我家的事跟你没关系呀?”

陈向北:“怎么没关系了,你刚刚还想一巴掌打我呢,我可是记仇的,我好端端的在这里,跟你家又没关系,你凭什么打人?”

余奶:“是你先要替这死丫头出头的。”

陈向北:“我出头,那是因为我心善,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我做好人好事。可是你打人就不对,你要是觉得我不对,你大可以反驳我,指出我哪里有问题,可你说不出来,就说明你心虚,你理亏,你只能通过打人来试图吓退我。

归根结底,你今晚做的事,就是有问题,我虽然不懂法,但是用我的脚指头想想都觉得,你们三个今天做的这个事,得劳改!”

陈向北今晚说了太多话了,以前他怎么唠叨都没感觉累,可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,觉得嘴巴都要干了。

可能是因为,自己的事被乔山破坏了不说,现在还被别人的事惹得一身骚吧。要不是乔山非要帮人家,这个女的跟他妈还认识,他早就走了,有这个帮人的时间还不如回家睡大觉呢。

余奶气的要死:“人家俗话还说清官难断家务事,你怎么偏偏要来管我家的事?”

陈向北翻了个白眼:“那是俗话,不是法律,你这用非常手段非要逼着你孙女嫁人,还提前收了彩礼,跟人贩子有什么区别?”

余奶:“我......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