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疆,张达见三爷动怒,顿时噤若寒蝉,再不敢提放弃百姓,独自突围一事。
张飞见二人唯唯诺诺,倒也不再继续动怒。他将大手往张达受伤的肩上一搭,对方顿时疼得呲牙咧嘴。
张飞冷哼一声,说道:
“子通(张达),你小子就挨了一箭,也没伤到紧要处,就跟娘们似的哼哼唧唧,哪像俺老张带出来的兵!”
数落完张达一通,张飞又“正色”道:
“咳咳,不过你小子忠心护主,替俺老张挡箭,有功当赏!待回到淮南,自然有你好处!俺军帐中,还有一坛大哥赐下的美酒,酒能止痛,就先赏给你了!定边(范疆),一会去取来!”
范疆眼神一亮,对张达哈哈笑道:
“子通,便宜你小子了!那坛酒三爷一直舍不得喝,今天老范我要沾你光了啊!”
说罢,跟张飞一拱手,便赶忙跑去取酒,唯恐他老人家反悔!
张达对那坛酒也眼馋许久,再顾不上伤口在疼,连忙追赶过去:
“三爷赐酒,可是老子拿命挣来的!定边,你小子给老子留点!”
这些行伍“小人物”,虽非一方大将,但他们出生入死,博取功名,倒也是豪迈洒脱。
夏侯涓见状,感慨不已。
张飞看二人跑远,不禁笑骂道:
“这群猴崽子一向如此,粗鄙不堪,夏小姐乃大家闺秀,倒让你见笑了!”
张飞又见夏侯涓怔怔望着自己,才想起方才自己那通粗鄙之言,不禁挠挠头道:
“俺......俺老张那是带兵习惯了,平常俺一向守礼!”
夏侯涓见这黑铁塔一般的大汉,也少见的脸红,不禁忍俊不禁道:
“好了,我信!你不必解释!”
张飞见眼前少女笑靥如花,不禁心中一暖,也咧开大嘴笑了起来。
夏侯涓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,却被曹丞相许给江东孙策三弟孙翊为妻。
眼下......她在懵懂间,却对眼前这个“仇敌”义弟,产生了莫名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