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毓撇了下嘴,她出门应酬,庆儿十回有九回便跟在身边。
偏偏今日,沈尚书府当值的她娘来了,人家母女许久才见一回,沈誉不忍心打搅,便带了桂儿来。
罢了!等会散了,她倒要看看,这浪荡子是个什么来头!
一场会谈,具体商议了什么,旁人都议论纷纷,这两人却半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茶宴散去,沈誉早早在姚府门口等着。
见安子炎远远朝这边过来,先发制人迎上去:“我说这位公子,你我素不相识,方才为何一直盯着我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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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子炎愣了愣,道:“姑娘不记得我?”
沈毓反问:“我应该记得你?”
安子炎眉梢不由得挑了挑,莞尔道:“想是在下初来乍到,还未适应京中民风开化,想来我于姑娘眼中,不过是露水情缘,过后就忘。”
安子炎有意逗她,一番话说得模棱两可,却在沈毓脑袋里炸开了花。
什么意思?
露水情缘?过后就忘!!!
想起庆儿那日看她似看负心汉的表情,结合安子炎眼中淡淡幽怨,沈毓心中忽的冒出一个念头。
怪道那日起身浑身酸痛,莫非,她真的趁着酒劲儿强了他?
想到这,沈毓不由得浑身一激灵,说话也开始磕巴:“你,我......”
“我到底怎么你了?就算,就算那什么了,我身边丫鬟应当付过银子了吧?”
沈誉说到这,又有了底气,道:“就圆脸那个,个头不高,你记得吧?”
她半生正经人,临了却落得晚节不保,沈誉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安子炎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话,耳尖忽的发烫,道:“那日她拉着你就走,在下并未收到半分银子。”
闻言,沈誉脸上表情几乎维持不住,杀千刀的,她到底做了什么!
摸了把腰间,将荷包拿下,一股脑全部塞给他:“不知郎君一夜多少银子,这些应当够了,余下的,就当我向郎君赔罪,实在不该吃完就溜!”
眼看着沈誉越说越没边,安子炎终于黑着脸打断她:“姑娘慎言,在下家世清白,不是象姑馆的郎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