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为人父还是为人夫,老袁都做的极好。
如今这般突然出事,温明棠既惋惜老袁的走,又忍不住为汤圆担忧了起来。温明棠是两世为人,壳子里是个成年人,自是还好些。
可原主当年初入宫时,每每夜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记忆却犹在眼前。
温明棠叹了口气,问纪采买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林少卿曾道汤圆他们离开那天的中午,咸阳还来了信,道一切顺利的。”
“就是去完信后不久的事,他们一行人留宿在咸阳县衙,咸阳县衙那等地方衙门是不开火的,三食都是外头送进来的。”纪采买说道,“他们原本待要吃完那一顿午食便走的,哪知来送午食的人竟然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咸阳县衙衙门烧的一片狼藉。
不少百姓正在县衙外,对着烧塌了半面墙的衙门感慨不已:“光天化日之下啊,那些蒙面的恶汉就这般将衙门里的大人们困在里头,意图烧死,真真可恨至极!”
“可不是么?”有人接话,唏嘘了一声,贪道,“我原本还在铺子里盘账,听到外头有人惊呼,出来一看,却是有提着水桶想去救火的人竟被那些恶汉一刀砍倒在地,衙门这里火光冲天啊!”
“这都不是宵小之徒暗中下手了,而是明晃晃的谋杀朝廷命官!”最开始感慨的百姓说起当日的情形,还有些心有余悸,“后来若非有一队走镖的经过,怕是……”话说至一半,正见那群镖师们同几个年轻官员自塌了半面墙的衙门里头走出来,感慨的百姓忙指着那群人道,“喏,便是那队镖师一看不对,立时提刀上来,衙门里的人这才得以冲出来……”
被百姓提到的镖师们正对一旁的林斐、刘元、白诸三人说着途径此处的经过:“原本我等那一日是不会到咸阳的,可雇主加了银钱,道赶着要年货,我等便到了咸阳。”说到这里,忍不住叹道,“倒是来巧了,正巧遇上这等恶行,可见天也不忍见恶者如此猖狂啊!”
林斐点头应了一声,却又问面前几个镖师:“敢问几位,这趟镖的雇主乃是何人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