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面粉同水和的面,做的面条,不同形状做法的口感却是各有其特殊之处。
那厢的温明棠依旧一手拿着面团,一手执着剪子,飞快的剪着手中的面团。
“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。”比刘元迟了一盏茶的功夫进公厨的白诸排在了队伍的后头,看温明棠用剪刀剪面,忍不住感慨了一句,“温师傅这一把剪子也能剪出柳叶来,不过这柳叶却是面团做的。”
才将手里一团面团剪完,蘸了油刷上剪刀刃面的温明棠抬头看了眼队伍最末的白诸,见他虽感慨了一句,面上却没有素日里感慨打趣时的闲适笑意,眼角的余光又瞥了眼不远处食案前的刘元。
往日里话最多的刘元今日领朝食时却连一句废话都没有,而是满面愁容同疲色。
就连差役们,虽如往日一般的吃着朝食,最早领到剪刀面的差役更是已然食了一大半了,胃口同平日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,可脸上一样不见什么笑意。
公厨里大多数人脸上皆是如此,可见……案子进展不顺啊!
不管是赵孟卓坠楼案抑或是宫里头的靖国公疑似杀人的案子,都是如此。
温明棠目光闪了闪,看了眼那排成长队的队伍,再次剪起了面团。
一手执面团一手剪面的做完了整个朝食,待到朝食时辰过后,那“后遗症”便上来了。
温明棠揉着发酸的肩膀,对阿丙同汤圆道:“午食便交由你二人了。”
两人点头,对温明棠道:“温师傅,我们瞧着都受不住了。”这般抬着手几乎站了整整一个朝食的时辰,这手怎还抬得起来?温师傅怕是要回去贴副膏药了。
温明棠笑了笑,转身出了公厨院子,虽胳膊发酸的厉害,却没有回后头自己的住宿屋舍贴药,而是去寻了纪采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