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瞬身上船,落座之后,笑着说道:「五子棋成不成?」
下棋人点点头,「有何不可?棋盘十九道,有三百六十一条岔路,如何容不下五子连珠?」
刘景浊只得拿起白子,咧嘴一笑:「那你先来。」
结果可想而知,湖上无风舟上也无舟子,自行过湖,将将走出去一里水路,刘景浊已然连输十七局。
上次跟崔方下过棋后,想必那位北岳山君这辈子都不愿意再下五子棋了。
眼前下棋人此刻也差不多,虽然是符箓傀儡,可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只是符箓,面对如此臭手,显然一时语塞。
下棋人自顾自收起棋子棋盘,果然,不想再下了。
刘景浊笑问道:「不来了?」
下棋人摇摇头,这次倒是不笑了,「道友这一手拙棋,太过坏我道心,还是算了,在下认输。」
刘景浊哈哈一笑,摘下酒葫芦抿了一口酒,问了句好奇之事:「我看这湖上外乡人极多,若是有人找事儿,如何处置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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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棋人的回答倒也干脆:「他打得过我则我死,打不过我则他死。」
刘景浊点点头,那就明白了,也大致把这方天地的「规矩」梳理通了。
进门之时,早有人说了,法外之地,生死自负。
外人只要境界到家,可以在这灯影洞天做任何事。但碰上这等元婴境界的符箓,若是打不过,死了也就死了。
相信傀山既然有此底气,就不怕被人寻仇。 惹姝色
说了生死自负,你自己作死,又与我何干?
刘景浊又问道:「先生可知道什么地方有梅花?」
果然,面前下棋人神色古怪,打趣道:「原以为道友真是万花丛中过的真君子,原来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