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微微点头,说道:“虎子,你接着说,那女人到底啥情况?”
虎子赶忙开口:“团长,那女人她说人太多了,她住不习惯,而且呢,她还被打了,真的,还在那儿哭了好一阵子。”
石一听,怒火“歘”地一下蹿了上来,脸上的络腮胡都跟着抖动,瞪大了眼睛怒喝道:“谁打她的?”
虎子赶忙应道:“打人的就是跟她关在一起的一个壮家伙,看着五大三粗的。”
石伸手重重地拍了拍虎子的肩膀,脸上的怒容稍缓,带着几分赏识,边走边低声说:“你干得好,虎子!你这小子挺机灵的,往后就跟着我好好干,有你的好处。”
虎子闻言,眼睛亮了起来,胸膛微微挺起,忙不迭点头:“多谢团长赏识,我一定尽心竭力!”
寒风呼啸,却吹不散两人身上的热乎劲儿,脚步匆匆间,他们离俘虏营越来越近。
两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俘虏营,石一进去,就仿若一阵黑旋风,眼睛瞪得像铜铃,那目光好似能穿透一切,带着怒火迅速环顾四周,扯开嗓子怒吼道:“谁,谁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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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子机灵得很,立马一个箭步跨上前,伸出手指,直直地指向那五大三粗的肇事者。
那肇事者本还想佯装镇定,梗着脖子,一脸蛮横。可被虎子这么一指,又迎上石如狼似虎的眼神,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——蔫了,吓得面色惨白,双腿直打哆嗦,差点瘫倒在地,嘴里哆哆嗦嗦地叫嚷着:“大人,我没打人,大人,我没打人!”声音里满是惊恐与委屈,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尽欺负的人。
香在一旁,用手轻轻掩着面,看似哭得梨花带雨,柔弱无助,可藏在指缝间的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众人,偶尔闪过的那一丝寒光,透着她的心计。
石见肇事者这副孬样,怒火更旺,一个箭步冲上去,抡起沙包大的拳头,照着肇事者的面门就是一顿猛揍。“砰砰”几声闷响。
那肇事者躲避不及,被打得满脸鼻血飞溅,眼眶瞬间乌青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可石的怒火未消,拳头像雨点般落下,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道,肇事者疼得“嗷嗷”乱叫,再也没了刚才的蛮横劲儿,身子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跪地求饶:“大人,饶命啊!小的知错了,真的没打人啊!”
石却不管不顾,继续挥拳,直到打得手臂发酸,才停了下来,胸膛还因愤怒剧烈起伏着。他粗喘几口气,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,转身大步迈向香。
此时的香,眼中含泪,楚楚可怜,石走到她身边,声音因愤怒和疲惫有些沙哑,问道:“姑娘,到底咋回事?”
香抽抽搭搭地哭诉:“大人,他欺负我,我不过是想换个地方坐,就被欺负,呜呜……”
石看着香娇弱的模样,心疼不已,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柔声道:“别怕,有我在,没人再敢动你一根汗毛。”
虎子在一旁,看着石为香大打出手,心里暗自咂舌,越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,不过他也清楚,此刻自家团长满心满眼都是这姑娘,只能默默站在一旁,静候吩咐,顺便留意着周围人的动静,以防再生事端。
香还是在那里抽泣着哭着,带着哭腔说道:“大人,我不想住这里。”
石眉头一皱,看向眼前这个膀大腰圆的姑娘,脑海中瞬间回想起在炎豹族和这姑娘的相处点滴,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。他不假思索地说道:“那走,跟我走。”
小战士虎子突然快步上前,在石耳边悄声说道:“团长,果排长还在你家里呢。”
石微微一愣,如梦初醒般说道:“是哦,那咋办?”
虎子眼睛一转,凑到石耳边低声说:“要不先给她挪个地,藏起来。”
石思索了一下,问道:“那挪哪里呢?”
虎子急急忙忙说:“我给她安排一个单独的住所,单独关押。”
石点了点头,“好,你去办。”
虎子领命,立刻在前头带路,三人出了俘虏营。外面寒风呼啸,如冰刀般割着人脸,石却顾不上这些,满心都在为香的事儿盘算,既有些忐忑,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