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擦着陈淮西的侧脸。 她知道哪里她曾经亲吻过,亲吻哪里时他的喉间会发出短促的笑,眉梢会轻松愉快地扬起来。 这些都是他不甚在外人表露的轻快,可是偏偏存在。 存在在每一刻她在的时刻。 他是活生生的人啊。 梵西吻了吻他。 “我想你了会去找你的,但是不一定会去,那时候我们大做——” 陈淮西吻住了她的话尾。 够了。 梵西不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