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钧桀说:“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,北原储君之位还是有的,只不过是亡国储君罢了。”
褚令昭说: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。也许他的储君之位,一直都埋藏于北原的山河之间呢?”
“那就让他和北原的山河共存亡好了,毕竟我可不信他会与天地共寿、与日月齐辉。”
严励行实事求是:“他又不是妖怪,哪里会有那么长的寿命?”
严纪想起一些往事,不由心中叹息:“老夫未和盛宁帝打过交道,却和前骠骑大将军韩隶接触不少,只可惜奸佞当道,不仅害了我大晋的辅国将军府,也害了北原的骠骑将军府,这些人,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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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君烨不置可否的问:“大将军,当年辅国将军府和骠骑将军府真的有勾结吗?”
严纪匆匆看了他一眼,随后别开眼:“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,当时都没能说明白,现在还能说什么呢?”
萧君烨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:“当时是当时,如果辅国将军府是冤枉的,那就由我们后辈还他一个公道。”
严纪严肃又郑重的看了看几人:“不管别人怎么说,老夫始终相信辅国将军和北原的骠骑将军没有相勾结,他们棋逢对手,自然会生出惺惺相惜之情,不过也仅限于此,那些说他们通敌叛国的,如今自己却成了通敌叛国的奸贼,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?”
程熠想了想,说:“我也听我爹说过辅国将军府的事,当年就是勋王带人在辅国将军的书房中搜出的通敌信件,皇上本想以一己之力压下此时,只可惜新帝登基不久,帝位尚不稳固,耐不住朝野上下施压,最后只能以通敌叛国之罪斩了辅国将军府满门,而先皇后在得知这个噩耗后,也难产跟着去了。”
“不错,此事过后,皇上便拿出先帝的遗旨贬勋王去了营州,本来皇上并无此打算,只可惜勋王狼子野心不懂收敛,最终只能是损人不利己。”
经湛冷冽道:“贬他去封地还是便宜了他,辅国将军府满门,就这样死在一个宵小的手里,真是含冤而枉死,不知勋王午夜梦回时,能不能见到辅国将军向他索命?”
“辅国将军向不向他索命老夫不知道,老夫既然来了,那就一定要索他的命告慰老友泉下之灵。”
萧昀彻,想索你命的人他来了,你就等着下地狱去给被你陷害的辅国将军府满门叩头认罪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