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，陆向南先挂断了通话。

秦玉瑶险些气得又摔一个手机。

她还真不清楚，林湘宁究竟有什么地方好，能让这么多人为她前仆后继。

既然没人能帮得上自己，那她就亲自动手。

林湘宁…你的命，究竟能有多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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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市。

霍谨行走到林湘宁身旁坐下，递给了她一块平板。

她凑近一看，上面正是两人刚才出门时的照片。

只不过角度非常奇怪，遮挡物比他们两个人要大得多，显然是藏在某个角落中偷拍的。

林湘宁纤纤玉指划动屏幕，另外一张的照片明显又变了许多。

她眯着眼睛打量，突然放大了其中一处，可以看到一个举着硕大摄像机的狗仔。

不，应该说是…私家侦探。

林湘宁抬眸看向霍谨行，问道：“你安排的吗？”

“嗯。”霍谨行毫无负担地承认道：“而且照片已经一式三份，发给了需要看到的人。”

“秦玉瑶已经知道了？”

“当然，”霍谨行点头：“她一直想要知道你的死讯，现在收到照片后，一定会有下一步行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