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要将欢喜师兄抢回来才行”莲池道人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,弥罗道人点点头,说道:“既然如此,贫道就祝愿道友一切顺利,贫道去也!”
说完,弥罗道人头也不回的飞走,莲池道人没想到弥罗真的说走就走,也是愣神儿片刻,而欢喜使者见弥罗飞走,顿时大骂弥罗道人无情无义。
莲池道人飞身下城,到了玉鼎真人面前,拱手说道:“原来是阐教的玉鼎道友,道友,我西方教与阐教素无恩怨,为何平白无故捉我欢喜师兄,请道友看在二位圣人的面子上,释放我师兄”
玉鼎真人微笑摇头,说道:“我阐教一脉,与书院共同进退,青丘姑娘是书院弟子,而这位欢喜使者不仅打伤青丘姑娘,还想要强行将她纳为道侣,若非贫道及时赶到,只怕欢喜使者已经得手,贫道既然看到了,就必须要把他带回去,让先生发落”
“先生···书院···”莲池道人脸色微微一变,看向欢喜使者,说道:“师兄,你···你多保重”
“师弟!你要救我啊师弟!”欢喜使者原本以为莲池道人过来会跟玉鼎真人交手,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逃跑,可是听莲池道人这个意思,好像要放弃自己一样。
莲池道人没有犹豫,转身就走,玉鼎真人摇摇头,回头看着欢喜使者说道:“你教同门情义当真凉薄”
城头之上,苏护到底还是没有胆量自杀, 就算是闻仲将一把匕首扔在苏护面前,让他自己有个体面的死法,苏护还是不敢,最后跪在闻仲面前,让闻仲将他带回朝歌,希望到时候可以获得大王的原谅。
晚上封闭了许久的冀州城门大开,闻仲犒赏三军,而作为冀州城原来主人的苏护,此刻就在自己的府中,喝着杯中的新酒,茫然的看着天花板,他是不允许出门的,就算是在书房之中,也有两个人看守,平日里最喜欢的大商新酒,此刻喝在嘴里都是索然无味的。
“父亲···”房子门被推开,苏护的独生女苏妲己端着的清火的茶水走了进来,此刻能够随意在府中走动的,也只有苏妲己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弱女子了。
“父亲···”苏妲己看到父亲的状态如此颓废,心里也是替他难受,说道:“父亲,可恨女儿没有什么能够帮助父亲的···”